逝去日子
那刻着我的名字,年老的树,是否依然茁壮;
又会是什么颜色,涂满那片,窗外的红砖墙 ……

童年的年


“这年呀,越过越没有意思了”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讲,许多人都这样说。
都不咋的,新年就这样过去了。
慢慢的,新年给我们带来的快感似乎都没有一个喷嚏来的那么强烈。
对新年越来越没有期待,尤其对于我而言。
于是就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个年。

“大人望种田,小孩望过年。”以前课文里好像有这么一段话来着。的确,小时候感觉最好玩的就是过年了。
对于我们小孩子而言,一放寒假就意味着对新年的盼望的开始。一天的过呀,这年就一天的临近。每天总是莫名其妙的亢奋。
年前半个月左右的样子,家家户户就开始操办这个年了。
首先是做豆腐。
把自家种的黄豆弄上几十斤,到村里的豆腐作坊做成豆腐。那个时侯呀还没有机器,全是手工的。于是我和姐姐就承担起推磨的任务。豆腐坊里热气腾腾的,磨累了就盛碗豆浆喝喝。那豆浆是外面根本不能比的。浓的很,纯天然的,不像外面卖的,掺了那么多的水,连豆腐味都没有。
开始推着磨感觉很好玩,后来就累的不行,于是妈妈就嗔怪道,一边去吧,等你磨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相比较做豆腐而言,做馒头就更加好玩了。
记忆中我家几次做馒头都是晚上。因为我们本地人不怎么会发馒头,每年都是如皋那边的来过来给我们做,几家搭伙的。
那时候我就喜欢窝在灶膛那边,看邻居奶奶烧火。火苗旺旺的,我躺在草堆上暖哄哄的,舒服死了。
一会儿,白花花的馒头出笼了。妈妈拿那个一种长得象梅花一样的干的植物的花朵粘上红色的颜料在每个馒头上点一下。这个时候我也不闲着,一个接一个的哥劲儿吃,只吃到都站不起来了,于是又回到灶膛那边躺着。半夜的时候,妈妈就把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抱回家里。
第二天我有活蹦乱跳起来。

眼看这年就近了,年三十的中午开始我们就亢奋的不行,家里大块大块的烧肉,整条整条的煮鱼。我和姐姐一会儿去厨房偷点吃吃,嗷嗷的,欢快的很。
下午我就开始写对联,因为我的毛笔字还是蛮好,曾经乡里获了少儿书法大赛一等奖。于是也有好多人家要我来帮忙写对联。时候多了我还画上几幅诸如财神、观音之类的画。
因为爸爸是包公头,这个时候也有好多工人来领他们一年的工钱。碰到结算到几毛几分的时候,他们往往就直接给我了,算是给我买糖吃,于是那个时候我就不大不小的捞上一笔。
每每工人们夸我写的字好的时候,爸爸就得意的不行,笑的跟个向日葵似的。想起来,我唯一给爸爸妈妈们带来的一点欢乐也许就是那个时候了。

天开始黑下来,外面开始“噼噼啪啪”的放鞭炮。那时候没有这么多绚丽斑斓的烟花,都是纯种的那种大炮。“咚……嗒……”响彻云霄。
那时候最崇拜的就是那些敢把大炮拿在手上放的大人们了。
晚饭的时候到了,虽然都是大鱼大肉,但因为先前已经偷吃了很多,所以都没有什么胃口了,吃晚饭主要是等着爸爸赏赐点压岁钱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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